【兽设介绍】Cylinder Fox——空幻

哔哩哔哩   2023-08-19 10:41:43

姓名:iluri solaris(以露利·索拉里斯)

种族:狐

性别:男


【资料图】

年龄:16岁

身高:170cm

体重:

生日:8月24日

性取向:同性恋

能力:能看到污秽程度的能力

外貌:

喜好:

极其喜欢阅读,近视,在阅读时会戴眼镜。

喜欢吃巧克力等甜食。

对运动毫无兴趣。

极度敏感,对噪音的忍受能力为零,极度厌恶野蛮或者规训的行为。

嗜睡,除了在晚上睡觉之外,还会睡午觉,小睡,冬眠。

性格:

很宅,相对内向,有些孩子气。

心理年龄比较小,因为从没有接触过外人。

在旁人看来比较电波。

缺乏安全感。

背景故事:

首先是一片虚无。

需要什么就自己做吧。

第一天。

要有一个可以站的地方。

所以就有了重力。

需要光以照明。

于是有了色彩。

纯白的房间。

这里的一切都是亮眼的白。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颜色在这个房间里就失去了意义,因为没有可以区分的东西。

但是,我不是纯白的。

白狐加上一点彩色的花纹还勉强算是白狐。

但,绝对不是纯白的狐狸了。

我的名字叫以露利·索拉里斯。

不过说到底,那也只是用来称呼我的代号不是吗?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那么名字毫无意义。

我在这里待了多久来着?

2年?3年?4年?

对于我来说,时间已经无所谓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有时候会感到孤独,不过我不怎么去想这件事。

因为我有时宁愿这样。

如果我今天死了会怎样?

会过多久才被发现呢?

真会有谁参加我的葬礼吗?

这个世界是某人的一场梦。

或者说是作品也好。

只要我有此意,就可以随意变换梦中的一切。

事实上,谁都能做到我所做的事。

只要他们知道。

但是,我不能操作自己。

直到我越过了最后的门关——

也许没人会来。

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那些21世纪的furry向ACGN之类的古董算是我的爱好了。

我不需要帮助。

我要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趴在床上的我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一旦适应了生长的环境,就无法在其他的地方存活了,这就是纯培养的结果。

一旦离开这座沙盘,人格就不复存在了。

这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东西,我的世界就只有这么大。

但是我必须离开,既然不会飞,那就只有坠落了。

生存的意义,想要为自己的存在找到一个理由,希望有人来允许我活下去。

但是这些都仅仅是我的空想而已。

万一我想象出来的那个朋友才是真的呢?

万一我才是那个被想象出来的人呢!

渐渐分不清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梦了。

但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不是吗。

我的视线转向了那扇门。

还有一天……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

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尾巴。

我的座位是在这里……

就安静地,看一会书吧。

“在看什么呢?”

我转过头。

————

我们的视线就这样相交了。

一只黑白边牧犬人,比我高了一个头。

通常来说,我不是很擅长应对犬这种热情的ANIM。

不过,边牧的话,应该还好吧。

……

虽然不擅长与人交流,但杜绝了一切的交际,任何人都无法生存下去。

“我的名字是莱卡·斯塔尔。”

只要小心点,不要失败,就没问题。

……

该说什么呢……

你好?但是才刚认识,这么说会不会太亲昵了。

“欸,不说话吗?”

上午好?Good morning?感觉好像有点不自然。

啊,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只是看看书是交不到朋友的哦?”

“莫名其妙上来搭话是交不到朋友的说。”

啊啊啊,我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对初次见面的兽这么说话——完了,绝对完了。

“啊,那,那个,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DA★ZE”

“那,我为我说对不起而对不起——”

“?”

1919年,瑞士,在圣莫里茨的苏福赫塔酒店,瓦斯拉夫·尼金斯基跳了人生中最后一次舞。

他身体的某部分化作狐形在外游荡。佳吉烈夫把它送到了空气散发着诱惑的高处,让它在那里替他跳那些必须去跳的舞蹈。

他彻夜飞旋,直至没入火焰,从地上跃起,在空中撕裂自己的身躯,猛坠在地上,翻滚着。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直到最后,他剩下的这团肉,带着无声的呐喊,猛撞在窗户上,消失在纯白中。

他由此进入了疯人的王国,那是他的流放之地。他再也没有回来。

那只狐狸的毛色是红褐的回忆,如同将满月的狂气蒸馏七次的红池。

历史是时间的伤疤,想象与现实,过去与未来,夹杂不清,飘忽不定,我需得铭记那些悬而未定的模棱两可——尽管其味醇熟而怪异。

有如小径分岔的花园,同一柄小刀可能既深藏于某座墓葬中,又杀死了某位不曾出生的女王。

假如柏拉图在今天出版他的理想国,达尔文在今天出版他的物种起源,这两本书可能都会被归类为科幻,会有很多人去读,但没人会真正理解。

也许我们应该设立一个基金以保护那些创造性劳动——凡是从事写作,绘画,研究等等的兽,都不能获得资助。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那条路通往满是珍禽异兽的森林迷宫,想法如同林地,而我已不再需要那些被遮蔽的可能性。

在死之前,像一枚可怜的小行星,被辉光的引力轻易地捕获,吞噬。

我是一个ANIM。

ANIM,即兽人,既是表示animal的外在,也是表示anima的内在。

在这个时代,人类与动物,与机器,虚构与非虚构的界限逐渐模糊。

人的灵魂。

那不是大脑中的宝藏。

大脑仅仅是信息集中的地方而已。

五脏六腑,皮肤,感官,所有的这一切,最终汇聚到那里。

那样的人偶。

人类已经在探索外部世界的道路上走了太远太久,精神世界的隔阂却日益深重。

如同刺猬一般,想靠近彼此取暖,又会被彼此的刺扎伤。

我们需要一种载体,将灵魂呈现在外,用于认识自我,也用于人与人之间的真正交流。

人类残缺的心灵,需要彼此补完。

然而,就像远古的先祖用毛皮保护自己的肉体,灵魂也需要保护。

合金与树脂为骨骼,纳米机器为细胞,生成极为真实的肌肉与皮毛,以及精密的正子脑。

记忆建构为血肉,感知拟合为皮毛。

骨架洁白如玉,由思维模式所搭建。

那生命之火,来自灵魂深处最隐秘而最深切的欲望。

有喜欢山的孩子。

也有喜欢海的孩子。

……

开始增加数量了吗。

我停止翻滚,平躺着,异色的双眼盯着天花板。

就连想象也只是简笔画。

唾手可得的信息,对大多数兽而言已经足够。

但最流行的篇章会让我感到反胃不已,我反而更喜欢被遗忘的事物酸涩而空洞的滋味。

古老的文字与身心的联结更紧密,更深入。

文本如同井,月亮,而灵魂如同深海,太阳。

童年时,祛魅之前,一切尚未凝固为符号,尚在路上的时候。

那些无法被符号与回忆表达的冲动,莫名的心悸。

那是来自祖先的回忆,几乎如同是我自己的一般。

我继续翻滚,把自己粗暴地丢下床。

地板很凉。

什么都不想要的话,就不会受伤。

那张愿望清单就是我的。

我所能理解的也只有符号了。

那些灵魂的粗糙切片。

智者之言,灵魂震颤,结晶和火焰。

小说,传记,神话,哲学,进化论,技术史。

兽人具有四重起源——动物的起源,人的起源,偶像的起源,技术的起源。

自然选择并没有目的。

它并非是“出于某种目的”“主动设计”物种。

有设计过人工智能的进化算法的人应该深有体会——即使你的奖励模块完全符合你的愿望,它依然会表现得像一个会曲解你话语的恶魔。

物种,起源于错上加错。

只要是能够活下来,能够繁衍,不管什么设计,都会被保留。

如果面临生存困境,只有一条路可以通过,那么演化会产生出复杂精妙的结构,比如叶绿体。

但是,在安逸的环境,演化就会制造出无数凑合着用的水泵等等粗糙结构。

因为,生物体,仅仅是脚手架而已。

真正重要的是密码。

无数个猴子必然会打出莎士比亚全集,但是如果在一个不存在英语的星球,这些文字又有什么区别?

密码也是一门语言,我称其为零号语。

而智慧,是生命之树的一个分支。

自由远比智慧多,人类必须发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明。

要么被价值观所困,要么因为价值观的或然性质而陷入虚无的痛苦。

Furry,是拟人化的动物。

拟人,是赋予非人类事物人类素质的路途。

愿望得不到满足便痛苦,愿望实现便幸福。

但是,宇宙没有理由在乎人的希望。

在这样反复回转的无力之中,想要抓住什么作为寄托是正常的。

太阳每天按时升起,所以不会有人为此祈祷。

地上却不常长满果实,因此古人会举行播种与收获的仪式。

将本不是人的事物赋予人的性质。

让原本不可控制的事物变得好像可以为人所左右一样。

到了最后,人的造物支配了人类,即使一切都是人所造的业,人的地位依然是绝对的奴隶。

人对于动物的艺术创作之中,从来没有过纯粹的动物。

一经人的手与脑,最后的产物必然带上了属于人类的烙印。

自农业产生以来,人与动物的不平等就成为了常识。

有时候动物会被赋予一些属于人的“权利”。

有时候人会被降格为被奴役的动物。

兽人的其中一个特点就是有着很多不同种族。

人类中心的思想,在这种世界是绝对不容许的。

人也只是受生化机制控制的人偶。

美,是人类面对绝望时所能达成的唯一的胜利。

兽人,是源于人的美感与热爱的生灵。

才智为钥匙而疑问为锁。

科学家造钥匙,而哲学家造锁。

那是陡直向上的智慧的深渊,沉默层即门关。

更高级的智慧将会无法与宇宙的背景区分。

有本地的智慧如同植物而无本地的智慧如同动物……

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翻滚着到门口,站起身,让灯一盏接一盏的熄灭。

我具现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呐。

要有一个合适的桌子吧拿来工作。

不,就直接造一座魔女之家好了。

有可以生活的房子,食物等等。

书也很重要。

好歹逃出了索拉里斯议会的追捕。

二重身这种事情——

怎么说呢,这狐狸。

宅,完全可以这么形容。

明明一开始还是那么一幅拘谨的样子,但是只要开始聊起他感兴趣的话题,整只兽的气场就像完全换了一只兽一样。

很明显是茧性相。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月了。

跟他也慢慢熟络了起来。

以露利·索拉里斯。

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以发音了。

我称他为,空幻。

那是只有我一只兽会使用的称呼。

不过,按他的说法,原本他的名字就是源于空幻这个词。

但是那样拗转过来的话,正确的写法应该是halluke才对。

一个很有趣的兽,可以这么说。

空幻喜欢和我谈论那些醒时与梦中的事物,他的乐趣有如Alice遇到能听懂自己鲸歌的听众的乐趣。

当我邀请他去书店的时候,狐狸歪头想了想,犹豫了如同飞蛾振翅的一瞬。

“行。”他这么说道。

在这个电子信息化的时代,纸质书籍的价值反而变得如同古代一般。

空幻对书籍的欲望如同夏天的热气一般升腾。

图书馆向读者提供他们需要的书,除非他们不给,除非我们迫切急需。

那些图书管理员不会轻易外借的禁书。

但是如果书是自己的就不一样了。

对空幻这样老练的阅读者而言,书籍如同活物一般。

而他也早就过了有书就读的阶段。

他的爪尖轻轻划过《女巫的实用异世界遁逃指南》和《红书》,抬头看向我。

“逃避现实可以说是无知者所能接触到的最高阶的魔法之一了。”

“你有什么推荐的书吗?”

《金枝》——弗雷泽

前述事例告诉我们:神圣之王或祭司的职位往往被一系列令人厌恶的限制或禁忌所束缚,其主要目的似乎是为了保护这位神人的生命,使之为人民谋福利。

但是,如果这些禁忌的目的是为了保全他的生命的话,那么就要问:他们遵守这些禁忌对达此目的有什么作用呢?

要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知道威胁这位国王生命的危险的实质,那些奇怪的限制正是要保护国王免遭这些危险。

因此,我们一定要问:古代人对于死亡的理解是什么?认为死亡的原因是什么?怎样才能防止死亡?

会与外界相互作用,最后消失掉吧。

既在我的空间中,又在某人的笔下的矛盾的存在。

彼此补完,令人与人之间的境界消失。

那是一个没有我的世界。

神代的胚胎状态的虚空。

完美无缺的世界。

回程的路上,街巷在月光下呈现异象。

天穹的内部结构袒露无遗,犹如许许多多解剖样本,呈现出光芒的旋涡和脉络、夜晚青绿色肿块的切片、空间原浆以及夜梦的身体组织。

若我有意,那么此时便是个不能错过的良机,只要我和同行者具有相同的感性。

一阵轻微的饥饿犹如一种燃烧不熄的欲望一样正在呻吟,或者说那是一种类似饥饿的轻微刺痛正在心里呜咽。

我们俩的研究和活人能够想像的世界几乎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可能在这里描述。

我们追寻的东西与广大而骇人的宇宙相关——在这种宇宙里,只有模糊的实体和意识存在,这些东西所在的地方比物质、时间、空间更加深邃。

它们只会存在于某种梦境之中——这是特别罕见的、超越了梦境的梦境,普通人决不会做这种梦,即便是想像力非常丰富的人,终其一生也只会做一两次。

空幻先是轻笑,轻笑变成愉悦的大笑,笑到咳嗽才收住。

待到他缓过气,用一根爪指抬起我的下颚,直直地盯着我的双眼。

“我不等人,”他警告我,“你要是还知道好歹,今晚就送我回家。”

空幻有什么愿望呢?

想做个好孩子。

我必须做个好孩子。

因为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这样。

但是这是错的。

他们说的是错的。

所以我讨厌好孩子。

很讨厌。

打从一开始就不是。

我不想再骗谁了。

我不想再骗自己了。

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

想要……朋友……

吗?

……

莱卡·斯塔尔死了。

很重啊。

“那个铁锹。“

“看不见月亮呢。“

是因为云雾太重呢?

还是因为城市的灯火通明。

连月光都照不进的城市。

泥土的味道。

他的尸体。

莱卡的尸体。

我正在挖墓穴。

因为早就决定了。

“很重吧。“

可以将人殴打至死的,金属铲子。

我没什么经验呢。

不管是杀人还是挖墓穴。

都是第一次。

“明明可以用更方便的办法的。“

但是必须亲自动手。

因为这是仪式的一部分。

“要是被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会被当成杀人犯逮捕呢。“

“还是会被当成和尸体对话的精神病人保护起来呢”

有区别吗?

都是排除异物而已。

城市。

是建造出来的东西。

被赶出伊甸园以后,自己造出的第二伊甸园,人造的自然。

如果不能被体系化,就会被否定。

规训,惩罚,量化。

死者一定要被埋葬。

如果不这样,文明就会崩坏。

“因为我想将你封藏起来哦。“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通常的做法是溶解,焚烧,与世界融为一体。

但是我把他永远封藏了起来。

与世界隔绝。

只属于我。

就这样带着这个秘密迷失在无数世界的隙间。

就算醒来的时候又回到8月17日。

……

莱卡·斯塔尔死了。

我举起铁锹。

很意外。

每次都是。

是什么月相来着?

看不到啊。

尸体。

坟墓。

如果说是我自己的话。

捐献器官什么的理论上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但是莱卡不可以。

每一个细胞都不想拱手让人。

除了这种粗暴的办法还有什么呢?

让他沉进水里?

不行。

绝对不行。

把他吞食了?

这个主意还不错。

毒药?

手枪?

小刀?

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小刀,美工刀这种比较轻的刀具。

或者用时间杀他也不错。

或者更盛大一点?谢肉祭?电车难题?或者干脆用一个炸弹把整个城市都解决了?

“有点残暴啊。“

虽然宇宙的照片可以治愈人心,但那终究只是照片。

太空葬也不是不可以——

我。

人是由过往的经历和与他人的联系造就的。

重复着每天不变的日常。

从未见过任何一个外人。

我是什么?

莱卡·斯塔尔死了。

病死是什么样的死亡呢?

如果是病原体导致的,应该算意外事故吧。

毕竟病原体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

致死率过高的病原菌反而无法广泛传播,他们会更加希望宿主能够生存并且四处活动。

如果免疫系统暴走,最终也会变成自杀。

为了杀死病毒,最终将自己杀死了

这么一说的话,癌症算是自杀还是意外事故呢?

被自己的细胞杀死。

被分裂时的意外杀死。

抑郁症呢?

坠楼死亡算是自杀还是他杀还是意外呢?

掐死别人的时候,勒杀的感觉会留在手上。

刺死别人的时候,刺杀的感觉会留在手上。

扣下扳机时,会有反作用力。

但是,这种感触越是间接,越是不明显。

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前挖过一个陷阱,有人直到现在才跌下去摔死呢?

就算没有杀人意图,也是可以杀人的。

在屋顶把人推下去的时候,手中能够感受到的力度,与实际上摔到地面时经受的力度天差地别的,必须反应很久,才会觉得自己杀了人。

如果将人推下去的不是爪子呢?

一句话?

一个眼神?

一种态度?

类似这样的东西不断累积,最终将被害者从楼顶推下去的时候呢?

站在悬崖边缘危险的地方。

会有跳下去的冲动。

会有把人推下去的冲动。

所有的坠落死亡,既是自杀,又是他杀,又是意外事故。

莱卡·斯塔尔死了。

他的吻部,有着微不可察的呼吸声。

他的胸口,在缓慢地起伏着。

我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声。

活着。

活着。

活着。

莱卡他还活着。

活着的状态,却已经死去。

死去的状态,却还是活着。

既没有活着,也不会死去。

在既是显界也是冥界之中的,莱卡·斯塔尔。

虽说是植物人但身体仍然活着。

被管理着的,被控制着的,被规训着的,生命。

假如说,在这肉体里植入 AI之后活动又会怎么样呢?

把完美复制了他生前的人格的人工智能当作合成人格导入,并且可以活动了。

假如说,把他的大脑取出来,将其中收集到的信息传输到合成的肉体上会怎么样呢。

用他的灵魂样本,所训练的模型。

梦境与现实是同样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变化,一切都跟之前一样。

关机,开机,重启,待机。

空幻继续诉说着。

诉说着梦的故事。

诉说着现的故事。

对着只有他才看得见的“莱卡”诉说着。

但是,那个莱卡,并非身在此处的我。

在我的视角看来,他仅仅是在对着病床的另一边自言自语而已。

对他而言,历史如同小径分岔的花园。

每一个平行世界都同样真实。

梦与现是没有区别的。

和他是恋人的莱卡。

被他所杀的莱卡。

以及我,作为他的朋友前来探望的莱卡。

都是同样真实的。

不行。

不可以。

我造你们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自相残杀的。

纯白的房间。

没有墙壁。

这里的一切都是亮眼的白。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颜色在这个房间里就失去了意义,因为没有可以区分的东西。

但是,我不是纯白的。

白狐加上一点彩色的花纹还勉强算是白狐。

但,绝对不是纯白的狐狸了。

我的名字叫以露利·索拉里斯。

不过说到底,那也只是用来称呼我的代号不是吗?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那么名字毫无意义。

我在这里待了多久来着?

2年?3年?4年?

对于我来说,时间已经无所谓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有时候会感到孤独,不过我不怎么去想这件事。

因为我有时宁愿这样。

如果我今天死了会怎样?

会过多久才被发现呢?

真会有谁参加我的葬礼吗?

……

也许没人会来。

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那些21世纪的furry向ACGN之类的古董算是我的爱好了。

我不需要帮助。

我要自己一个人活下来。

趴在床上的我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一个我被融解,被另一个我。

其实。

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我所有的,只有梦境。

因为这里没有门。

为了使读者理解。

空幻从有记忆开始就在这个白色空间里。

从没有见过别人。

不可能离开。

渐渐无法分清现实和自己的梦。

不过因为他是被创作出来的兽设。

所以他的现实也算是梦。

而他的梦对于莱卡等兽而言,也是毫无疑问的现实。

因为梦与现实是没有区别的。

实际上空幻算是我的persona了。

他的梦算是我对自己的精神分析。

对现实的荒诞和疏离。

自我认同的问题。

对未来的不安感。

因为是纯培养的狐狸嘛。

用iluri式哲学进行逃避好让自己活下去的最终应对措施。

而星空大概是集体无意识之类的东西吧。

我也不太清楚(笑)。

能力设定:

空幻能看到他人身上的污秽以黑雾的形式表现出来。

能看到,就能控制。

污秽的本质,是死亡驱力。

死亡是生命诞生的瞬间,从生命的概念中涌现的虚构,是人们对一种不存在的状态的假想。

空幻的Head space,是生命的喜悦,是活跃而自主的主体自我。

而被压抑的,污秽,就是沉默在看不见的世界中的,死亡和消极的驱力。而在这种驱力的终点的,就是生命的起点,非生非死的集体无意识海洋。